我们来继续聊昨天的话题,深挖乌克兰去中心化改革,尽管我这样的义务劳动,可能会惹社科院等智库拿津贴的老师们不太高兴,也没法子,谁让我就喜欢做义工呢?也许是因为我自己也是TSGs系统中的一个组成要素吧。
其实,所谓的“地区自治管理系统(TSGs)”,并不是很新鲜的概念。
这个概念,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就有学者提了出来,当然,这些学者提出这个概念的目的,主要还是为了应付战后世界各地源自于宗教和种族矛盾而引发的各种武装冲突,如上世纪中后期加拿大魁北克省独立运动引发的危机。
加拿大的教官们在乌克兰培训当地人使用TSGs这个工具的时候,也告诉他们,这个系统内部有很多很多的子系统,其中有些属于临时应急系统,有些属于两种状态之间的过渡系统,当然也有一些属于长期纠错和协调系统。
如果我们回头研究乌克兰过去这一段时间的选举,我们也会发现太多太多TSGs的特点。
其中,现总统弗拉迪米尔-泽连斯基从演那部关于总统的喜剧到真坐上总统那把椅子,都不是偶然的,可以说是整个乌克兰精英们系统运用TSGs工具的必然结果。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乌克兰的选举是在西方的控制下“内定”的结果,涉及阴谋论的媒体内容,虽然比较容易长粉,但我宁愿舍弃这些喜欢阴谋论的粉丝。
我们在前面几篇文章中多次强调,信任是TSGs系统运行的基础,而信任的基础是方案的形成、执行、效果评估、自我修正和完善过程最大限度的透明和公开,尽最大的努力淘汰一切可能存在的暗箱操作。
反之,能够容忍任何形式暗箱操作的系统,都将是失败的系统,放在任何领域都会败得一塌糊涂。这一点,是苏联这个庞然大物轰然倒塌的最根本的原因;换句话说,苏联的失败,是一种系统性的失败。
这种系统性失败,即使在苏联解体之后,在所谓的独联体各个国家都在继续。
即便在乌克兰,在这次危机发生之前,行贿受贿走后门非常普遍。
可是,战争发生之后,即使腐败重灾区的执法系统,都一下子变得廉洁了起来。在包括中国留学生在内的难民离开战区的过程中,乌克兰的执法人员,即使遇到是落单的陌生外国人,看到钱包里的一大摞美金,执法者们也不会表现出丝毫的贪念。遇到没有携带瓶装水和食物的逃难者,还会将自己的瓶装水和食物硬塞给这些逃难者。
一位现在还留在乌克兰的华人生物学博士研究生说,这次战争的确造成了太大的破坏,很多人也许将永远失去亲人和家园;但是,这样的代价,如果能够换来人们之间永远的相互信任、相互尊重、相互包容的社区生活环境,也算值了!
现在,这位博士每天都在和乌克兰伙伴们一起做志愿者,起早贪黑地为难民采购、加工制作和分发食物,从他的叙述中,我们很明显感觉到太多太多TSGs系统的特点。
保持学术范儿,就免不了要引经据典,尽管这些经典多少不太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