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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4/10/2 16:39:00

引言:

年以后,更有效的西方干涉的势头逐步发展,分散的联合国维和部队及其在萨拉热窝日益感到沮丧的指挥官们只是努力把人道主义援助递送给孤立的波斯尼亚宗教信徒飞地,并且避免自己被攻击,在这之后,克罗地亚、塞尔维亚和黑山的战时政治又有了怎样的变化呢?

美国国会敦促克林顿政府解除对伊泽特贝戈维奇政权的武器禁运,并且进一步用空袭支持其幸存者。但是“解除禁运和空袭”的政策明显将使分散的联合国维和部队容易受到报复和攻击。在年5月联合国维和部队司令部最终授权进行非常有限的空袭。在此期间,联合国部队遭到了报复并被俘获。

然而到那时,对萨格勒布和贝尔格莱德的国际压力已经使波斯尼亚塞尔维亚族在他们的这种努力中陷于孤立,这种努力就是在他们以前同波斯尼亚宗教信徒共享的领土上创立独立的民族国家。首先到来的是在黑塞哥维那的克罗地亚族与波斯尼亚宗教信徒的战争结束。在波斯尼亚-黑塞哥维那,建立起后来的联邦及其同克罗地亚共和国的同心关系。年2月,西方的反对迫使马特博班辞职,这有利于更易打交道的克雷西米尔祖巴克上台。到3月,冷酷无情的理查德霍尔布鲁克接管了美国在前南斯拉夫的努力,并且使关于该联邦的《华盛顿协议》在图季曼和伊泽特贝戈维奇政权之间获得通过。到7月,贝尔格莱德的米洛舍维奇政权宣布对波斯尼亚塞尔维亚族实体实行经济禁运。在忠于卡拉季奇政权而不是贝尔格莱德的帕莱议会拒绝了最新的西方解决方案之后,经济禁运基本到位。

需要军事压力去促成年11月的《代顿协议》,最终将强加一种国际和解。克罗地亚的军队发起两次迅速成功的攻击,在该共和国的领土上制服塞尔维亚族军队。他们在5月的“闪电行动”中夺取斯拉沃尼亚西部,在8月“暴风行动”中夺取了整个克拉伊纳。只有在斯拉沃尼亚东部的塞尔维亚族飞地继续存在。克罗地亚军队的运动与从贝尔格莱德军事撤退前的准备相结合,使仍在克拉伊纳的16万塞尔维亚人除了逃到波斯尼亚或塞尔维亚以外没有他法。他们几乎没有给波斯尼亚塞尔维亚族军队带来军事援助。波斯尼亚塞尔维亚族军队不久将失去相当大数量的土地,其面积接近年时控制的领土的三分之一见地图12.1。这些土地丢给了波斯尼亚宗教信徒军队。波斯尼亚宗教信徒军队与克罗地亚族的“克罗地亚国防委员会”部队合作而不是对抗,它人数更多并且日益武装起来。“克罗地亚国防委员会”部队仍得到克罗地亚共和国支持。在年夏,塞尔维亚族的一次挺进,把姆拉迪奇将军的军队带进了波斯尼亚宗教信徒在德里纳河流域的飞地——斯雷布雷尼察。名声不好的纳塞尔欧里奇及其部队早已从这个城镇撤出。他们征收粮食,并且在年血洗周围的塞尔维亚族村庄。但是在最近和最恐怖的战争罪行中,姆拉迪奇命令他的士兵处决俘获的每个男子,不管是不是士兵;海牙国际战争法庭确定了对姆拉迪奇和拉多万卡拉季奇的起诉书。大约人至今仍然下落不明。

只有美国和北约对地面部队的承诺现在能够把一个解决方案强加给波斯尼亚塞尔维亚族军队。在上述的少数空袭之后,塞尔维亚族扣押了在联合国指挥下的欧盟部队,欧盟对此的两种反应导致了上述这一承诺:一个是授权北约派遣一支人的快速反应部队,该部队将是集中的并且全副武装。另一个反应是提醒克林顿政府,这支部队最可能的主要任务将是帮助整个联合国维和部队撤离波斯尼亚,美国一方需提供以前曾承诺的另外2.5万人部队以保障撤离。这种不受欢迎的前景最终说服克林顿总统去接受一个选择方案,该选择方案将把这些地面部队更好地利用,进而巩固联合国维和部队和快速反应部队。如果当年夏天不能达成一个解决方案,那么北约也准备对波斯尼亚塞尔维亚族阵地发动大规模空袭。仿效在斯雷布雷尼察的7月战争罪行,塞尔维亚族军队在8月下旬对萨拉热窝平民发动了另一次致命的迫击炮攻击,并且再次发布无说服力的免责声明。

相应地,9月1日北约发动“显示力量行动”,其不懈的空袭实际上摧毁了波斯尼亚塞尔维亚族军队的指挥和控制,并且使其剩余部队士气严重受挫。在海牙国际法庭上,因战争罪行对拉多万卡拉季奇和姆拉迪奇正式提出的这些指控,仍然进一步震动了帕莱的政治领导层。他们被迫接受斯洛博丹米洛舍维奇为代顿和平谈判的惟一代表。随着10月实现停火,代顿和平谈判开始。

11月,在美国俄亥俄州代顿的一个空军基地举行的谈判不应当阻止媒体报道。这些情况在其他地方被详细地描述和评价",我们可以注意到理査德霍尔布鲁克、波斯尼亚总理哈里斯西拉伊季奇和米洛舍维奇本人起到的领导作用。通过主动建议塞尔维亚族放弃在萨拉热窝周围的军事阵地,米洛舍维奇使霍尔布鲁克和西拉伊季奇感到意外。另外,这种让步将接受联络小组最初提岀的49%作为塞尔维亚族在所有领土中的份额的方案。为了避免份额更少,图季曼总统的代表、克罗地亚外长马特格拉尼奇不得不被说服,以减少该联邦新近赢得的原塞尔维亚族控制的巴尼亚卢卡南部地区的土地。当在该联邦的克罗地亚族、波斯尼亚宗教信徒和波黑塞族共和国之间进行内部领土分配时,这些调整保持了之前这个共和国的现有边界。东部的波黑塞族共和国包括除戈拉日代之外的全部德里纳河流域,但是仅通过在布尔奇科的一条狭窄走廊连接到它的西半部。布尔奇科这个城镇的最终命运留给未来仲裁。

年12月在巴黎正式签署的该协议的军事条款迅速生效,这些军事条款自那时起保持了波斯尼亚-黑塞哥维那的和平。在年1月,大约5.8万北约部队组成的多国部队成功地隔离了塞尔维亚族和波斯尼亚宗教信徒。塞尔维亚族一方仍拥有显著优势的重武器被收集到双方商定的控制区。但是关于返回或继续居住的少数民族权利条款在3月遭受最初的挫折。当这两种压力不幸地结合时,多国军事部队袖手旁观。这两种压力来自波斯尼亚宗教信徒警察逼迫以及帕莱政权吸引在萨拉热窝郊区占优势的塞尔维亚族逃离其住所到塞尔维亚族控制区。在随后的几年中,少数民族难民到返回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的多数民族地区,但是上述这种情况几乎没有变好。尽管存在进一步的国际干涉和援助,但是自从代顿框架到位,政治僵局和有限的经济复苏随着到来。我们可以看看稳步约束它们的这个被分裂的国家——克罗地亚和塞尔维亚-黑山的“南斯拉夫联盟共和国”常简称“南联盟”。

对克罗地亚和塞尔维亚-黑山的“南斯拉夫联盟共和国”的批评集中于它们的两个总统——弗拉尼奥图季曼和斯洛博丹米洛舍维奇的个性和权力。这两个人之间的共生关系还在继续,他们各自在对方媒体中的恶棍形象和在自己的媒体中作为战争时期领导人的战士角色,有助于他们当权。像战时的胜利对图季曼而言达到了目的那样,对米洛舍维奇而言战时损失似乎也达到了目的,至少直到年科索沃战争,情况一直如此。

尽管他们否认,但是他们各自都吸收了铁托的一部分遗产来保持其地位。就图季曼来说,铁托的这部分遗产是他作为总统的无可争议的官方权威以及他热衷于富丽堂皇的军服、公众典礼和住所。而对米洛舍维奇而言,铁托的这部分遗产是他通过个人权威、内政部的情报机构和警察权力,依赖于在正式机构的幕后所进行的工作。

他们各人都利用媒体,特别是电视,来达到最大的宣传利益。每个人都曾经对教育系统施加压力、限制司法独立,并且为忠实仆人提供充足的奖赏。虽然在克罗地亚人均收入没有超过每月美元,直到年才翻倍;而在塞尔维亚,人均收入仍然是每月不到美元,但是受到优待的少数人被允许通过在合法或非法贸易中的控制地位去积累财富。图季曼和米洛舍维奇的家庭成员以这种方式得到了蓬勃发展。自年以来的贸易或财政制裁只是作为一个偏袒的借口,与萨格勒布相比,贝尔格莱德出现了更多肆无忌惮的商业犯罪。米洛舍维奇政权显示出与图季曼政权的进一步区别,即允许它的几个部长继续担任大企业的主管。

这两个政权之间的另一个差别是其可用的中层和上层官员的才干。在民事方面,“克罗地亚民主联盟”政权已享有明显的优势,特别在经济政策和外交关系方面。贝尔格莱德的劣势不仅来自该政权更大的国际坏名声,而且来自米洛舍维奇的这种执政倾向,这种执政倾向就是:除了他的妻子以外,米洛舍维奇很少同顾问们协商。他的妻子是僵化的左派和自命不凡的大学教师米亚娜马尔科维奇。那几个顾问发现自己很可能像鲍里萨夫约维奇那样被抛弃。鲍里萨夫约维奇是南斯拉夫政府机构的最后一任首脑,并且在年之前担任塞尔维亚社会党的副主席。在质疑米洛舍维奇的妻子创立南斯拉夫左翼党之后,鲍里萨夫约维奇从一名记者处获悉他被免职。于是他出版回忆录,揭蹋他和米洛舍维奇在—年期间如何迫使南斯拉夫人民军领导层参与民族冲突的。

通过建立他们自己的政党——共产主义者联盟“南斯拉夫运动”,大部分塞尔维亚族高级军官对南斯拉夫共产主义者联盟在年1月的有效终结作出反应。最初,该政党在年的选举中未能吸引任何公众支持。然后年8月苏联共产党政变的失败瓦解了苏联军队,而南斯拉夫人民军高层与这支外国军队高层有联系。南斯拉夫人民军领导层无处获得除了米洛舍维奇政权以外的政治支持。米洛舍维奇政权自身转向了用任何必要的手段使所有塞尔维亚人保持在一个国家的政策。这种政策在年选举运动中曾被狡诈地公开放弃。自米洛舍维奇年3月16日的演说,该政权的这种政策转向已经明确了。

-年,一种忧虑困扰着以前的南斯拉夫人民军将军弗拉尼奥.图季曼,这种忧虑就是南斯拉夫人民军或其后继者塞尔维亚的“南斯拉夫陆军”将如何有效地领导这场战斗。回想图季曼在战争开始时曾拒绝他的首任国防部长马丁斯佩盖利的要求,可以看出他对包围南斯拉夫人民军兵营很犹豫。直到年,图季曼一直是一名积极的南斯拉夫人民军将军。因为有助于结束战争,并且因为克罗地亚军队的规模和武器已经不同以往,图季曼的信心得到增强。到年,克罗地亚军队已经达到5万人,并拥有5万人预备队。它的装甲和火炮差不多敌得过塞尔维亚的“南斯拉夫陆军”。在此期间,塞尔维亚的“南斯拉夫陆军”目睹了克罗地亚军队的规模超过塞尔维亚内政部不断扩大的警察部队。克罗地亚军队更加重视能够获得的新武器。所以难怪图季曼的军队仍然是图季曼政权更可靠的支持来源。从它在年的幸存到它在年的胜利,克罗地亚军队本身将吸引公众对该政权的支持。

然而,像米洛舍维奇赢得的支持那样,这种更广泛的支持已经主要在一系列日益有限或有争议的选举胜利中赢得。与媒体控制和反对派内部的致命分歧相比,这些胜利较少是警察权力和军事优势的结果。由米洛舍维奇的内政部协调的地方陋习将在塞尔维亚起某些作用。在年,图季曼的几个情报机构在其创始人约瑟普马诺利奇的领导下,或在其继任者们的领导下。然而,在克罗地亚,我们不能断定这些选举被图季曼的几个情报机构明显影响。其中两个继任者使这些情报机构因为其他理由而变得重要。在黑塞哥维那,国防部长戈杰科苏萨克支持了马诺利奇曾反对的反波斯尼亚宗教信徒的新方案。

结语:在波斯尼亚战争后,西方干涉的势头越来越大,范围也越来越广,在这之后的克罗地亚、塞尔维亚和黑山的战时政治也发生了一些改变。塞尔维亚享有胜过克罗地亚的假定军事优势,塞尔维亚族和黑山族占南斯拉夫人民军军官团的三分之二,图季曼的长子米罗斯拉夫也因为他的命令去镇压了执政的“克罗地亚民主联盟”党内的持不同政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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